年女详
2021-07-15
真快,又到了过年时节。“一不留神”我竟由黑发少年变成白头老翁,连走路都有些蹒跚,一登高望远就呼哧带喘,仿佛是个气筒子,谁知道是怎么搞的。小时候盼过年,新衣新鞋、肉和馒头,好像都在时间的闸门后头挤着,单等“年”节一到,便呼隆一下子奔到你眼前来。其实,所谓“新”,不过是拆旧改新的。那时候,日子不好过,难为母亲想尽一切办法,要在过年这一天让全家吃上、穿上。过年,是母亲最受累的日子。一天天长大,过年的兴趣也一天天淡漠。有时甚至想:谁发明的过年啊,让人这么累,这么穷于应付,这么的无奈却又假作天真。于是年年过年时节,我家冷冷清清与往日毫无二致,这又招惹得孩子们一致的抗议。及至年纪到了这份儿上,奔“古稀”了,才明白,过年是为了一个“和”字儿。 我们的先贤最重视“和”与“序”,想尽一切办法达到有序的和。过年过节,便是办法之一。我们几千年来,以农立国。春秋代序,耕耘收获,天道与农事的和谐成就家庭、社会、国家